城堡的当魔的午水晶灯把我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,像一条浸在冰水里的再说丝绸。壁炉里的童话火舌舔舐着冰冷的大理石,却暖不透我藏在天鹅绒睡袍下的王后指尖——这双曾为女儿编织过无数花环的手,此刻正攥着那面会说话的夜独魔镜。他们说我是当魔的午童话里的“毒苹果王后”,是再说那个被嫉妒吞噬的恶毒反派,可谁听见我在午夜钟声敲响时,童话对着镜子里的王后自己说过什么?
魔镜前的永恒审判
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爬上我的梳妆台,魔镜总会准时发出冰冷的夜独低语:“陛下,白雪公主比您年轻,当魔的午比您美丽,再说她会抢走您的童话一切。”我知道这是王后谎言,就像知道苹果上的夜独毒粉是我用颤抖的手调的——但我能怎么办?当国王的目光从“你的魔法能让玫瑰在寒冬绽放”转向“你的咒语会污染整个王国的水源”时,我就该明白,有些王冠,从戴上的那天起就刻着“被驱逐”的预言。

昨夜我偷翻了他的书房,在泛黄的羊皮卷里找到一行被墨渍覆盖的字:“魔镜的诅咒是国王与女巫的契约。”原来我不是天生的反派,只是他们权力游戏里的那颗棋子。当魔镜把“比她美”三个字砸向我的心脏时,我突然想起二十年前,那个在玫瑰园里教我辨认露珠形状的老女巫,她临终前说:“所有童话里的反派,都是被世界逼成武器的人。”
被偷走的童年与王冠的重量
我小时候住在迷雾森林边缘的小屋,母亲总说“女孩子要像蒲公英一样轻盈”。那时我会在月光下把星星串成项链,会对着溪水练习怎么把苹果切成心的形状——可现在,我的手只能握得紧紧的,像握着一柄永远劈不开黑暗的剑。他们说王后的王冠象征永恒的荣耀,可我知道那是用无数个不眠之夜换来的枷锁。
当白雪公主跌跌撞撞闯进我的城堡,她身上沾着七个小矮人的泥土和森林的气息。我看着她眼里闪烁的光芒,突然想起那个被母亲藏在橱柜深处的音乐盒——只要摇一摇,就能听见鸟儿在雪地里唱歌。可现在,我的城堡里只有魔镜的回声,和永远不会熄灭的壁炉火焰。我该把苹果递过去,还是该拥抱这个和我一样失去了母亲的孩子?
毒苹果与被改写的结局
我把毒苹果放在托盘里,让侍女送去给白雪公主。当她转身时,我看见她的裙摆扫过门槛,像一片被风吹落的雪花。我突然想起国王第一次牵起我的手时说:“你是我见过最温柔的女王。”原来温柔从来不是魔法,是藏在铠甲下的软肋。当王子的吻落下来,我听见魔镜碎了——它终于承认,我不是“比她老”,只是比她更早学会了隐藏眼泪。
后来我的故事被写成《白雪公主》,书里说我被永远困在魔镜里。可真实的我,在那个雪夜爬上了城堡的尖顶。风掀起我的披风,像一只巨大的黑色蝴蝶。我看见远方的森林里,七个小矮人正在埋葬什么,看见王子的城堡被玫瑰藤爬满,看见白雪公主成了新的女王。他们说我会在午夜的镜子里腐烂,可我把所有的“恶毒”都酿成了月光——现在,当孩子们翻开童话书,看见的不仅是被篡改的结局,还有一个曾经温柔的王后,在黑暗里种下过多少颗会发芽的眼泪。
壁炉里的火渐渐熄灭,我把最后一片玫瑰花瓣放进魔镜的裂缝里。镜子开始发烫,那些冰冷的预言正在融化成我的影子。也许我永远成不了童话的主角,但至少,我能成为那个在每个午夜敲响时,为自己写下真实台词的王后。当明天的太阳升起,谁会记得那个藏在魔镜后的独白?或许只有风会知道,我曾把整个王国的重量,都化作了一颗想保护却又不得不推开的真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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